扁平化有时就意味着平庸化,许多知识分子只是在某些专业领域比别人懂得多一点点,除此之外和路人区别不大,你怎么能指望他们扛起一种“悲天悯人”的使命感和担当感呢?如今的社会,如果说要悲天悯人,那只是个人的事情,跟他是不是知识分子没有多少关系。在这种教育体制和国际、国内大环境下,要培养有“悲天悯人”情怀的学者是太难了。
对其身份从属的焦虑和阶级原罪的忏悔情结。子无法克服的身份的焦虑和深植于内的忏悔情结。自现代以来,一直伴随知识分子的一大困惑就是知识分子的身份焦虑。穿在知识分子的成长历程中,五六十年代的知识分子仍然没有摆脱。出于艺术良知而“情不自禁”地去服膺生活和人物性格的逻辑。说是人物的精神困惑,毋宁说它也深刻揭示了作者精神世界的困惑。此我们可以从林道静缠绵悱恻、柔弱犹疑的心路历程中看到知识分子的精神气质。